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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4 (重口味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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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被边肏边屠宰的少女肉畜

在重返冰魔们的飘雪国度之前,阿兰娜回了一趟格里古力的小屋,但那里早已人去庐空,房门虚掩着,屋里简陋的器物上落满了厚厚的黑尘,抽屉或是柜子里,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没剩下,所幸,那还有把铁锹,阿兰娜拾起它,走出屋子,把门重新带上,朝着正东方慢慢走过去,一步、两步、三步……数到一百时,她举起铁锹,铲进土里。

她一下下掀开干燥的沙土与石块,底下,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还在,她解开上面绑着的麻绳,把物品一件件拿出来——衣服、靴子、披风……当然,还有那把琴,她把这些都塞进马背上的布囊里,翻身上马,朝着西天的晚霞扬蹄而去。

她没走大路,魔蹄飞驰在贫瘠焦黑的荒野上,光之城的灿烂身影消逝在前方的夜色里,留下漫长的无星之夜,然后又从她身后的天际露出惺忪的睡眼,最后,当巍峨而朦胧的山影浮现在前方时,她下了马,脱下身上那件还带着些许血迹的薄袍,从行囊里取出御寒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最后她斜背上琴囊,在那匹喷着轻烟的畜牲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好了,你也自由了,愿你找到同类,生一堆马驹儿。”

她合拢双手,聚集起精神,再次消失在阴影的帷幕中。

当赫拉纳山的绝壁浮现在远方时,正是正午时分,四下的雪原上到处矗起了临时的堡垒和塔楼,手持兵刃的冰魔武士和劣魔雇佣兵在道路上匆匆来往,从界墙山的隘口直到黑崖城都是如此,战争的气息正一点点变得浓厚,山隘两边的军队都在摩拳擦掌,只等着光王的使者降下,宣告新一季的征伐开始。阿兰娜低着头默默踏过咔咔作响的路面——西诺平原的严冬虽然寒风刺骨,却并不经常下雪,赫拉纳山阻隔了自大海而来的湿气,寒冷则让西诺瓦河不再蒸腾,在灰暗的天穹上,唯有干燥的风相互冲撞,道路上的积雪早已被来往的脚步踏成硬滑的冰渣子,一不小心便有滑倒之虞——但冰魔们从没打算把路面清理清理,他们早已习惯了在寒冰上行动,留着冰雪给敌人带来麻烦反而是一件好事。

冰魔们的禀性冷漠而镇定,对罩在黑斗篷里的女人大都视而不见,只有些劣魔会扭头多盯上几眼,她没理会它们,低着头匆匆前行,很快,那座黑色山壁上的城市就已清晰可辨。但当她就快要走近外城的那些低矮房屋时,路旁有个黑色的身影朝她迎了过来。

“午安,女士,不知可否打扰一下。”

身披长长黑袍的家伙向她微微躬身,那让他本来就有点弯的背显得更弯了。他的整个头和脸都裹在黑色的布条里,只有绿色的眼睛从缝隙里闪着微光,他全身唯一显得不那么沈闷的东西,是脖子上那根红黄蓝三色的布条,布条上悬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微小的气泡漂浮在瓶中的粘稠液体里——那是炼金师行会的徽记。

阿兰娜在记忆中翻找着,她在哪儿见过这个家伙……那已经是差不多一年之前了,她上一次来到黑崖城的时候,在邦德斯的酒馆里卖唱兼卖淫的那个晚上,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来享用她身体的恶魔之一。

“午安,炼金师,遇到您可是件幸事,您的族群在这儿不多见啊。”

她朝他露出笑脸。

“的确如此。”

黑衣人的声音低沈而清晰:“这么说,您去过我的家乡咯?”

“嗯啊。”

她点点头:“那儿的树苗很可爱。”

“您见笑了,它们可是很少得到如此褒扬的。”

黑衣人又微微俯了下身——一个恶魔对人类如此礼貌,让阿兰娜觉得颇有点不自在了。

“您太客气了,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

“哈,记得,挺多天以前的事啦,您的绅士风度让我印象深刻呢。”

阿兰娜咧开嘴露出一缕白牙。

“您给我的印象也许更为深刻,所以我一直期望和您再见——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是位巫师吧。”

“算是吧。”

阿兰娜耸耸肩。

“我亲眼见到过您施展法术,简洁,轻灵,优雅,令人赞叹,但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您的储能媒质是什么?您的身体丝毫没有散发出魔法的气息,赤身裸体的时候也不可能携带法器——所以我向您请教,请求您解除我心中的困惑。”

“哈,看来您也是巫师嘛,不然是不会注意到这个的。”

阿兰娜用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转了转:“不过,这个问题怎么描述好呢?嗯,您是个炼金师,那么……请问一下,如果一粒火星掉进西米尔酸和芳丁的混合物里,会怎么样?”

“爆炸。”

阿兰娜抿着嘴微笑了一下:“魔法其实也一样,一颗火花就能点燃燎原之火。”

黑衣人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他擡起头来,再次问道:“我依然不明白,总得要有能被点燃之物才行吧?”

阿兰娜从腰间解下水壶,在空中晃了晃:“这里面是什么?”

“某种液体,也许是水。”

她揭开木塞,把瓶口朝向地面,水流淅沥洒落,在地上顷刻凝结成冰,她甩了甩瓶子,把最后一点水珠也洒干净,她举起空瓶:“现在呢?”

黑衣人犹疑了一下:“水已空了,但还有气体在。”

“如果连气体也没有了呢?”

黑衣人再次陷入沈思,这次比先前更久一些,最后,他手按着胸口深鞠了一躬:“感谢您的教诲,女士,您让我受益菲浅。”

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衷心希望,将来有一日,您不再忙碌时,能邀您到舍下多住些时日,仔细向您请教。”

阿兰娜也向他躬身浅笑:“您言重了,若命运赐下机缘,我也许会去的。”

她直起身来,俏皮地挤挤眼:“只怕到时候,让您看出我其实才疏学浅,会被您见笑呢。”

“我信任我的眼光,您所参透的奥秘,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多才是。”

“哈,那可真得感谢您的擡举了。”

她停顿下来,掩着嘴唇思索了几秒:“其实,我倒是有一份不情之请,如果太唐突的话,还请您不要见怪。”

炼金师略略颔首:“愿效薄力。”

“邦德斯的餐馆里有个魅魔侍应生,我记得那天晚上您也见过她。”

“哦……是帮我递过盘子的那个?抱歉,我对魅魔的相貌一直有点分不清楚。”

“她叫芙兰,如果您继续旅行的话,不知能否带上她一起。”

“有个同行者倒不是件坏事……不过,我能问问原因吗?”

阿兰娜仰头望了望灰白的天空:“她让我想起了些东西。”

“什么?”

“我,一个已经远去的我。”————————————————————————————————傍晚时分,阿兰娜再一次倚在广场的铁栏上,寒风依旧在耳畔轻语,扬起缕缕发丝。她探头俯视着岩壁下依山而建的街道,与夜归的人流相逆,有个瘦削的黑色声影正沿着阶梯向山下缓缓行去,他的身后是一只裹在厚袍子里的粉色魅魔,刺骨的冷气让她看起来不太自在,她不住地搓着手,不时往手心里呵上几口热气,但她连蹦带跳的步子和神经兮兮的左右飞吻里都透着兴奋。阿兰娜微笑着,目送他们在渐浓的夜色中远去,消失在如繁星一颗颗亮起的灯火里。

她回转头,向染满昏黄灯光的隧洞走去。

当她再一次造访三首犬旅店时,她并没抱多少希望能见到列普奥.洛兰萨多——那个满嘴毒舌的冰疙瘩。时光已经流逝了差不多一年,何况在这战事将近的时刻,他更没理由继续悠哉地呆在中立城的旅店里。但她依然无声地踏过那道铺着厚厚毛毯的走廊,敲响了407号房间的门——在毫无线索的时候,除了这儿,她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

与预想的一样,回应她的只有岩洞的回声,她停下来等待了一会,又更用力地敲了一次门,但这次,里面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门闩的碰撞声,门张开了一条缝,一张臃肿的劣魔脸孔探了出来,一脸狐疑地盯着她:“干什么,人类?哦……我现在不需要特殊服务!”

“请问您认识列普奥.洛兰萨多先生吗?”

“那听起来像个冰魔?不认识,我一个星期前才住进来的。”

那颗脑袋缩了回去,带着几分不快,门重重地关上了。她轻叹了口气,回头向出口走去。

“嗯,真是妙极了,当赏金猎人带着人头归来,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雇主。”

她低着头尴尬地笑了笑。

但就在她走近旅店大门时,前台的魅魔注意到了她,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之后,她有点犹豫地开口了:“你是阿兰娜吗?”

“是我。”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弯下腰去,在柜台底下翻找了一会,最后抽出一个信封,把它递给阿兰娜:“有个冰魔托我交给你的,他六个月前退的房。”

“谢谢你,小姐,”

她把信封揣进里衣,把一枚金币搁在柜台上,朝眼珠子都要冒出光来的魅魔微笑了一下。

再次启程是次日清晨,东方露出蒙蒙光亮的时刻,冰魔约定的会面场所离城不算远,阿兰娜沿着大道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似乎刚修不久的小路,一路上的士兵越来越多,到处是旗帜和营帐,巨石与坚冰砌就的临时城堡在前方的晨曦里屹立着——新的军队已经逐渐抵达,而这儿就是冰魔的战时兵营。

她走近削尖的巨木架起的围栏,在两座塔楼之间的营门前,她掏出那封信,递给挡路的卫兵,他们用低沈的吱嘎声窃窃私语了几句,一名卫兵拿着信件朝营区深处走去,过了不多一会,一个披着锃亮铠甲的家伙匆匆走向营门,他朝阿兰娜颔首示意:“这边走,洛兰萨多大人在等你。”

在那座最高的冰垒里,她终于再次见到了列普奥,他仍然是那副似乎愤怒而轻蔑的神情——想从表情上分辨冰魔的心情差不多是天方夜谭,他们的脸孔总是长时间地凝固在同一个状态,当然,你还是能隐约从中推测出那座雕像的一部分性格的,但前提是你能分辨出“表情”这个概念,因为大部分冰疙瘩压根没有表情这种东西。

领主挥了挥手,当所有的侍从都离开后,他关上了房门:“那边的凳子可以坐——抱歉,这儿可不装暖气。”

阿兰娜瞟了一眼那块附着薄冰闪闪发亮的石头,耸着肩笑了笑:“别客气,我还是站着好了。”

冰魔坐回他自己的桌边,绣着洛兰萨多家徽的蓝色军旗在他身后的石墙上光鲜醒目:“情况如何?”

“啊,说来话长呢,装成妓女的法子是您想出来的还是那个叽里咕噜想出来的啊?害我的小骚屄儿辛苦了好几个月呢!不过……”

她的脸上泛起一片微红,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着:“我还挺喜欢的啦!”

冰魔那浮雕样的表情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扭曲,他的指头叩着桌面:“说重要的。”

“好吧好吧。”

女孩撒娇似地撅起嘴:“第一,这次战争的统帅是个从第七界门回来的家伙,自傲而且喜欢标新立异。”

平日的交谈里,库朗迪斯虽然没提过他的名字,但却旁敲侧击地讥讽过他好几回了,“不过,库朗迪斯也不肯定是谁,他只是猜测。”

冰魔点点头,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很好,还有别的吗?”

“西诺平原不会成为主攻方向,炎魔已准备防御,对面的指挥官叫彭格兹,看起来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

她接着说下去,把所了解到的炎魔军队的编成和部署统统倒了出来。

冰魔握着笔,在纸上记录些什么:“还有别的么?关于库朗迪斯本人。”

“他已经在几天前离开封地。”

“嗯?”

洛普奥擡起头:“去哪?”

“抱歉,具体的行程他选择保密……但有一样消息也许对您有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地下挖掘某些古物,要寻找的东西不止一样,他有把着火的剑,似乎能指示出目标的位置。他已经完成了在封地的挖掘,然后前往下一个挖掘点。”

“有趣……这是个有趣的消息。”

冰魔低头思索了一会:“不过,你确定你隐藏好了身份,库朗迪斯没有对你起疑?”

“不,我觉得库朗迪斯并不完全信任我。”

“那如果他故意提供假消息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所报告给您的部分,我相信它们的真实性。”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女人呀!”

阿兰娜咧开嘴笑了起来:“察言观色善解人意什么的,是我的特长嘛。”

冰魔的表情又开始抽动起来:“这算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

阿兰娜往前走了几步,俯身用胳膊肘撑在冰魔的桌子上:“库朗迪斯是个失宠者,您似乎比我更了解?”

冰魔点点头。

“那就对了,他并不希望炎魔在这场战争里取得多好的战果,相反,现在的当权者受挫,才更有利于他东山再起——而他似乎乐意借你们的手来完成这个愿望。”

“这听起来可以理解。”

冰魔收起笔,用戒指在纸尾盖上红印:“我们好像被当成了棋子么?听起来真不光荣啊。”

“好啦,洛兰萨多大人,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是否该轮到您兑现诺言呢?”

阿兰娜仰起脸,微笑着盯着冰魔的眼睛。

“放心,洛兰萨多家说话算话。”

冰魔拉开抽屉,抽出一张叠起来的纸,递给对面的女孩:“有关的信息都在这上面,祝你如愿。”

他站起身来,走向一旁的铁柜子,从里边拎出沈甸甸的口袋,哐当作响地扔在桌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轻柔:“如果……你真能见到洛奥的话,请代我向他问声好吧。”

阿兰娜打开那张纸,目光飞速地在纸面上来回扫过,然后用两根指头捏着它,微笑着凑近微微摇曳的橘色灯火,火焰缓缓吞没了纸张,只余下青烟和灰烬。她的眼睛在眼眶里狡黠地转着圈圈,轻声自言自语着:“好远呢,看来得想个抄近路的法子哦……”

半分钟后,她的目光停了下来,带着有点古怪的笑容望向冰魔的脸:“唉,真是不好意思呢,洛兰萨多大人,也许还得求您帮个小忙,不过不会让您吃亏的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想用您给我的金币,买点小礼物送给您。”

冰魔的眼眶稍微变大了一丁点,擡起头和她无声地对视着。

“愿意的话就请跟我来哦,很近的,就算给洛奥殿下一个面子,怎么样?”

列普奥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哈哈,就知道您是慷慨的好主顾的。”

阿兰娜的眼睛弯成了细缝儿:“以后我的歌儿里,一定要把您唱得更伟大点!”

冰魔耸了耸肩:“走吧。”

他们踏过冰雪,沿着来时的路向黑崖城的方向行去,在好奇而疑惑的眼光里,他们穿行在外城嘈杂破败的街巷上,最后在一间店面前停下,那儿的空气里充盈着浓烈的血腥味,地上的冰凌一片暗哑的红色,不高的门楣上,旧兮兮的招牌刻着一行字:第一刀肉品。

阿兰娜走近油腻腻的柜台,伸手拨弄着悬挂在窗口上方红白间杂的肉条:“老板在吗?”

柜台的另一边,一头身形不算高的劣魔停下了他手指间如杂耍般旋转飞舞的尖刀,扭头望向她,他的肌肉如同石雕一般健硕,小眼睛里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我就是。”

“你这儿还有多少人肉的存货?要活的哦。”

“不多了,最近货源很吃紧,谁都懂的。”

屠夫的声音低沈而干脆。

阿兰娜把那袋金币搁在案板上:“我想全部买下来,不知道够不够?”

劣魔拎起袋子掂了掂,又把它搁回去,他的眼里并没有绝大部分买卖人见到财富时的那份兴奋:“抱歉,女人,你的钱能值我整个店的价,但我不能卖太多给你,绝大部分活畜都已经预定完了。”

阿兰娜的神情却好像一点也不失望,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多鲁昂先生,您果然和我听闻的一样,是个诚信的生意人呢。”

她把身子稍微前倾,对视着屠夫的眼睛:“那,能卖多少?”

“两百磅,女人的话勉强能顶两个活的。”

“有点少呢……”

女孩撅起嘴微微摇了摇头:“那,你这有小孩嘛?”

“还有四五个。”

“嗯啊,那我们做个公平买卖吧。”

阿兰娜的笑容好像晨辉一样柔软:“反正小孩儿尽是骨头没多少肉,不如把我自己卖给您,换他们出来,怎么样?”

她稍稍弯下腰,把胸前那副丰满水灵的肉球搁在柜台上,把衣领拉开一点,露出白嫩的肌肤间深深的沟壑,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的肉质很好的哟,您考虑一下?”

劣魔堆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他很快收起了它:“这个方案听起来还不错。”

“太好啦,您可是真是爽快的老板哟,我先替孩子们感谢您的仁慈了……嗯,剩下的两百磅,我用金币买了吧,要两个女人,最好是孩子的母亲。”

她打开袋子,点了金币,一枚枚搁在柜台上。

屠夫收起金币,转身朝里屋走去,几分钟后,他带着货物出来了,全都一丝不挂,被冻得发青的肌肤上沾着泥污,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几个孩子都不大,约摸从两三岁到七八岁之间,有三个瘦小点的,另外两个看起来倒还白皙健康。两个女人的身材都挺高挑,虽然有点偏瘦,皮肤倒是光滑细嫩,应该是大户人家来的——送到屠宰场来的许多都是如此,体质健硕的庄稼人大都被送去了矿山和工场,生活优裕的富人没多少力气,肉质倒是细嫩,才是最适合下肚的料子。

“成交。”

屠夫向她伸出一只粗壮的手,她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她转身朝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冰魔领主:“好啦,这就算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家里应该不会安置不下这么几个小小的仆从的,余下的金币您拿回去吧,就算是我给您的帮我照顾他们的酬劳了。”

她解下披风,裹在身边打着冷颤的男孩身上,孩子仰起脸,乌黑的大眼睛迷惑地忽闪着。她拍了拍他的脸,给他一个微笑:“要活着,然后,要长大。”

她一件件地脱下衣物,依次地盖在孩子们身上,直到自己一丝不挂,柔软白皙的乳房在寒风中摇摆着。她拉起一只瘦弱的小手,把它塞到冰魔的手掌心里:“好啦,洛兰萨多先生,全交给您了,最后一次向您致敬,祝您永冻如磐!”

她停了几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您最好还是带他们去旁边的店铺买点能穿的。”

冰魔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毛孔里找出什么秘密来一样,他隔了一会儿才开口:“女人,你真是个……让我无法看透的角色。”

“嘿,其实每个人类都不容易看透。”

她微笑了一下:“好啦,后会有期。”

冰魔带着那支纤细的队列在寒风里远去,阿兰娜站在那儿,身前只余下那把琴。

她蹲下身去,手指划过带着血迹的冰层,慢慢勾勒出一副圆形的奇怪图案,她把琴放到圆圈的中央,轻轻吟唱着什么,白色的雾气从盘绕的线条里升腾而起,遮盖了琴身,而当她站起身来,雾气渐渐散去,冰面上已经空无一物。

她回转身来,微笑着走向面无表情的屠夫:“我一直听说您的刀工很棒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什么都听您的,明天,您按我的愿望来宰杀我,怎么样?”————————————————————————————————第二天一早,光之城刚眯缝着睁开眼的时刻,多鲁昂推开了店门,和往常一样裹在他那件油渍渍的袍子里,腰间宽厚的皮带上插着他长长短短的宝贝刀子,在日光下明晃晃地耀眼。他阔步踏上覆着细细白霜的冻土,回头挥了挥手:“走这边,我们去城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两头最魁梧的劣魔活计,他们一前一后,一同扛着一副笨重的木架子,那是胳膊粗细的圆木头扎起来的,有七八呎高,十来呎长,模样像屋嵴一样上窄下宽,架子中间的部分却盖着一大张白布,看不见底下究竟有什么,只能隐约分辨出有什么东西悬在架子上,随着架子的颠簸来回晃荡着。后面还跟了另外几个伙计,却全都挑着大捆的柴火。这古怪的队伍沿着大路朝城门走去,一路上不少过客都放慢步子投来好奇的目光。

队伍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开阔地上停下,那儿正是外城的热闹处,城内空间有限,许多外来的商贩都在这块面积不小的空地上卖货,进出城的客旅也都从此处经过,四下里一片熙熙攘攘。多鲁昂一脸凶相地撵开了几个叫卖的矮劣魔,见缝插针地清出一块空地来,大块头们把木架子卸在空地中央,其他几个伙计则放下柴火,取了些在架子两边码起柴堆,莽都昂掏出黄铜工会出品的小盒子点着了它们,跃动的火焰略略驱散了寒意,他举起双臂,用力击掌,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他号角般的响亮声音喊道:“各位!我,多鲁昂!第一刀肉品店的所有人,感谢各位对我生意的关照!”

他停顿下来环视了一下人群:“平日大家都从我这买过肉,但亲眼看着宰牲口的时候却不多。昨天,本店新到了一只上等的肉畜,非但肉质鲜嫩,连品相也是一等一地养眼呐!为答谢各位的厚爱,我决定在这儿当众宰杀!而且在一饱各位的口福之前,还要用她的肉洞子帮各位寻点乐子!”

他伸手猛地掀开盖在木架上的布单:“好戏马上开场!”

人群里顿时一阵哗声:布单下面是一副白花花的女人躯体,几条粗绳子分别紧勒在她的奶子上下和腰间,把她的身子悬空吊在木架子的横梁上,摆成前倾的姿势。两条光洁细嫩的长腿同样被绳子吊着,向两边充分地拉开,连私处那两片鲜艳的花瓣都没法合拢了,张着一指多宽的缝隙,中间粉红的媚肉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悬在横梁上,拉扯着肩膀和脖颈往后仰,让胸脯向前挺起来,那对像西瓜般丰硕圆润的奶子显得更加挺拔醒目。

女孩微皱着眉头,轻轻地喘着气,薄而微翘的嘴唇里发出清澈的声音:“我又来啦!黑崖城的各位,我答应过要回来再给你们肏一次的哦!”

恶魔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聚了拢来,议论声四起,大部分恶魔还没明白她的话,但也有几个亲历过那个不可思议的淫乱之夜的家伙恍然大悟地惊唿起来:“啊!是她!那个被整屋子的恶魔操过一夜的女人!”

但她的身体看起来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白嫩的双乳比以前更加大了一号,曾经娇小的奶头现在鼓胀得像小苹果一样,奶头中间凹下去的位置,能清楚地分辨出粉红的小孔儿,而且还往外大颗大颗滴着浓白的液体。她的肚子则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胎儿一样隆起,多鲁昂在她的肚皮上猛地一按,随着啊的一声娇喘,一大股黏煳煳的白浆从微张的屄眼里扑哧一声喷了出来。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啦,本来想干干净净地给大家操的……可是小屄儿没忍住,昨天就把肚子给灌满了。”

多鲁昂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一肚子可是五花八门呐,尿水,精液,猪的,牛的,狗的,人类的,什么都有,她自个儿非要把它们留在肚子里的,说今天被开膛了就再没法享受子宫满满的感觉了。”

阿兰娜微闭着眼帘,一副迷离的表情:“是啊,小贱货最喜欢子宫里被灌得满满的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哦,把你们的精液全都射到里边,越多越好哦……要是嫌小屄儿脏,我身上还有别的肉洞可以为您服务的,现在我有新的服务项目啦!除了嘴巴和屁股洞,尿眼儿和奶头上的小洞洞也全都开门营业哦!使劲肏,别客气,肏烂肏碎都没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变成碎肉块啦。”

她微笑着看着急不可耐地拥上来的恶魔们,继续补充了一下:“想干我下身的从后面来,想试试奶子和小嘴的站两边,给多鲁昂先生留块地方表演他的手艺噢。”

她的话还没落音,一根一呎多长的大肉棒已经噗地捅进了她沾满白汁的阴户里,挤得里边残余的液体都从肉缝里溢了出来,那是只身材高大的劣魔,他狂暴地抽送着粗大的阳具,把屄洞里红彤彤的嫩肉一次次猛地牵扯出来,又狠狠地塞回身体里,被撑得要爆开的阴道像泉水一样渗着淫水,很快就把整条肉棒都裹得亮晶晶的,另外两只恶魔则捧起了她鼓囊囊的大奶子,把挺拔红艳的奶头对准挺起的肉棒,兴奋地套了上去,膨大的龟头奋力挤开肉壁的束缚,闯入到乳房最深处,原本紧缩的奶头一下就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筒儿,像袖子口一样紧裹在抽动的阳具上,恶魔陶醉地揉弄着阿兰娜被龟头填塞得更加鼓胀的乳房,隔着乳肉挤压着里面的阳具,兴奋地赞叹着:“这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阿兰娜没法回应他,她的头正歪向一边,一只劣魔拽住她的长发,把阳具连根没入她的小嘴里,直顶到嗓子眼上,她用弯弯的笑眼望着那个粗暴的家伙,努力地蠕动着喉头,舌头也像小蛇一样灵巧地舐弄着嘴里的巨物,来自每个肉洞儿里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要叫唤,叫声却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嗯嗯的呜咽。

还有更多迫不及待的恶魔围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湿濡的私处,用指头去掐她鲜红晶亮的阴核,还试着把手指挖进据说和屄眼儿一样能挨操的尿孔里,当发现那个小洞洞真的能容得下好几根手指时,他们的阳具更加跃跃欲试了。很快他们商讨好了方案,享用着她骚屄儿的那只恶魔分开两腿,好让另一个家伙可以从下方把阳具捅进她的尿眼,两只恶魔开始争先恐后地猛插着她紧绷绷的肉穴,隔着薄薄的肌肤,连尿道里肉棒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她的吮吸和舔舐没多久就让嘴里的那条肉棒投降了,她主动把那条痉挛的肉棒整个儿深深地捣进嘴里,让喷涌的腥臭液体从咽喉直接灌进胃里。身后的恶魔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她闭上双眼,一边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肉穴,仔细品尝着遍布突起的粗糙巨物刮擦嫩肉的炽烈快感,一边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当屄洞里的肉棒终于开始喷发时,她试着让早已肿胀的宫颈放松一点,把鼓包儿中间的小孔紧紧抵在喷射的马眼上,陶醉地享受着滚热的浓精冲过宫颈口,把已经装满秽物的子宫撑得更饱满的感觉,当射精结束的时候,她赶忙收紧宫口,努力不让里边的液体倒流,但还是有一缕黄黄白白的浓汁漏了出来,沿着一张一合的屄口往下缓缓流淌,她轻声呓语着:“啊……好丢人……这么快就快装不下了呢……这样可不行……啊……我还没怀过孩子呢……你们一定……啊……要把我的肚子……灌得像十个月那么满哦……”

恶魔们前拥后挤地轮番争抢着位置,撑开她淌着淫水的紧窄骚洞儿,把每一寸肉壁都磨擦得充血发红,当每一条发泄完了的鸡巴抽出身体时,她都要尽力收紧穴口,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身体里,不过用不了几秒,就会有另一条肉棒挤过来,兴奋地堵上那个眼儿。很快,不只是子宫,连她的尿泡里也被灌进了越来越多的精液,让隆起的小腹显得更加鼓胀了,她强忍着尿意把它们留在里边,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下身和两乳一共四个肉洞的刺激让她很快在高潮的痉挛里失禁了,随着她兴奋发颤的喊叫声,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从尿眼里像瀑布一样汹涌地喷射出来,约摸半分钟才停住。精液也把她的奶子像水袋一样撑得更饱满了,只是乳头没法像括约肌一样紧缩,白色的液体总在不断地从里面淌出来,沿着肌肤流得身前到处都是。

经过快两个小时的激战,她的肚子真的已经如愿以偿地涨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了,浑身都是高潮的潮红,沾满津津细汗,下身的三个肉洞全都红肿发亮,穴口的嫩肉儿被操得微微外翻出来,看上去如同刚绽放的鲜花。而乳孔已经完全松弛地敞开了,乳汁和精液夹着缕缕血丝肆意地流淌。她扫视一下拥挤的群魔,露出一个憔悴的微笑:“该进入正题啦!大家见过女人肚子里边的模样吗?没见过的话,今天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哦。”

她喘息着望向在一旁踱步的屠夫:“好啦,多鲁昂先生,该劳烦您啦!来吧,灌满精液的肉袋儿肯定很漂亮呢。”

屠夫从皮带上抽出狭长的尖刀,在磨刀棒上刮得铮铮作响,他缓缓走向木架上的女孩,咧开嘴露出歪七斜八的牙齿,围观的人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倒是阿兰娜自己微笑着打破了沉默:“边挨肏边开膛的话,不会影响到您的操作吧?”

劣魔撇着他丑陋的肥嘴唇,声音里带着骄傲:“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你就是晃得再厉害,我的刀子也一样精准哪!”

“那就好。”

阿兰娜朝身后犹疑的恶魔们甩了甩头:“来,继续吧,一定要狠狠地操哦,小贱货被操得够舒服的时候,才不会觉得太痛呢。”

多鲁昂悠然地把刀子在指间甩了个圈,握紧刀柄,随便比划了一下,刀尖往前一送,刺进女孩那光洁无毛的阴阜。阿兰娜眉头一紧,咬着牙轻唤了一声,但她马上就换回了妩媚的笑容:“嗯,您的手艺真的不错,只有一点点疼呢。”

屠夫狞笑着从下往上拉动刀锋,鲜血从变长的刀口里汩汩淌下,阿兰娜的身体还在随着抽插摇摆着,而他的手也精确地一同摆动,直到切出一条六七吋长的口子,他把刀子插回腰间,十指粗暴地抠进那道已经被盛满精液的脏器撑得豁开的裂口里,在女孩凄厉的尖叫声中,他使劲把她的肚皮向两边掰开,一个鼓囊囊的球体从血洞子里凸了出来,透过被涨得薄薄的淡红外壁,隐约能看出里边装满了白浊的液体,屠夫扒拉着那个圆球,让它差不多全部暴露到腹腔外,只余下一头和阴户相接,还有两条细细的管子连到腹腔里。他用手指戳着圆球,每戳一下阿兰娜都会呻吟着激灵一下。“肉畜,告诉大家,这是什么杂碎?”

“这是我的……尿泡儿……平时用来装尿水……现在……装的是大家的精液哦……”

这血腥又淫荡的场面让在她尿道里抽插的家伙更加卖力起来,短短的尿道远远容不下他的整条巨棒,随着每一次插入,尿泡口都会被阳具撑开,硕大的龟头直撞到尿泡壁上,把尿泡撑得更加鼓起来,而肉棒抽出时,尿泡的体积又会稍微回缩,看起来就像唿吸一样一张一缩着,透过被切开的肚皮,整个过程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阿兰娜一边呻吟一边微笑着,透过迷离的眼帘隐约能看见自己下身的那片血红,寒风吹过创口和裸露的器官,带来阵阵刺痛,但那让她觉得更兴奋了。她的身子瑟瑟颤抖着,一半是因为寒冷,另一半则是因为燃烧的荒诞情欲。

“贱货儿就该这样呢,用最变态的法子把自己玩坏掉……”

这想法让她的屄肉儿又是一阵紧缩,肉洞里的感觉也似乎变得更加灵敏了,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快要晕厥过去,没多久她再一次高潮了,沾着血迹的膀胱在众目睽睽下使劲收缩着,把里边腥臊的液体像火山一样从下身喷发出去,让围观者们顿时一片啧啧称奇。阿兰娜陶醉地享受着这份飘飘欲仙的极乐,好一会儿才让空白的意识回过神来,她用发抖的音调轻声招唿屠夫:“嗯……继续……把更里面的宝贝掏出来哦……”

多鲁昂重新抽出刀子,把刀口向上再多切开几吋,这下她的整个小腹已经全都敞开了,多鲁昂还刚开始用力拉开切口,白花花的肠子已经像鳗鱼一样流了出来,软绵绵地悬垂在身下,肠子看上去同样有点鼓囊囊的,无疑里面也灌进了不少精液,屠夫捏起那条几乎要垂到地上的肠子,把它像绸带一样缠在女孩白皙的大腿上。她轻轻吸着凉气,微微蹩起眉头,但嘴唇却依然带着享受的笑意:“还不够满呢,大家要多多光顾我的屁眼儿,把我的肠子里也全灌满精液哦。”

但肠子不是最诱人的宝贝,现在,她大敞门开的鲜红腹腔里,最显眼的是那个比尿泡儿更大上好几倍的饱满肉袋,看起来里面装了十几磅的液体,像口小水缸一样,失去了肚皮的依托,它几乎要整个儿从肚子里掉出来了,而屄洞里的抽插还在让它一下下抖动。阿兰娜兴奋地扬起嘴角,像是在展示什么骄傲的荣誉似的:“这就是女人装孩子的地方啦,我的肉葫芦儿,女人最宝贝最秘密的地方哦……不过小贱货是没有秘密的啦,里里外外全都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我才最喜欢呢……她好有弹性的是不是?平时她只有拳头那么大呢,现在装满了精液,才会变得这么大的……”

多鲁昂轻轻拍打那个硕大的水球,让她像波浪一样晃动,他捏起连在子宫一侧的橄榄大小的橙黄色椭球体,揉搓了几下,阿兰娜继续解说着:“这是我的卵泡儿,靠着这个女人才能生孩子哦,听说女人喜欢挨肏也是因为她呢。”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又泛起了羞红:“我这么喜欢挨肏,肯定卵泡儿也比别的女人大吧。您说呢,多鲁昂先生?”

屠夫点头赞同:“那倒还真是,我开过膛的女人成百上千了,她们的这玩意差不多只有你的一半大——不过,我觉得她们的屄洞子还远不到你的一半大呢。”

“哈哈,您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阿兰娜的笑容像被母亲表扬的孩子般灿烂:“就凭您的这句话,我都想多给您肏上几天呢。”

“你这样的贱货应该被拴到马厩的水槽边,让来喝水的牲口把你的贱洞子肏成肉煳煳,不过我可是屠夫不是老鸨哪——用刀子才是我的乐趣。”

屠夫的指头擦拭着刀刃上的油脂和血迹:“接下来是哪?”

“我说过的啦,小贱货最喜欢里里外外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了,大家还只看到我肉袋儿的外面呢,请您代劳一下,把里边也让大家看清楚……嗯……先尿泡儿吧,让我再多享受一会肉葫芦被灌得满满的感觉哦。”

“明白。”

屠夫握着尖刀的手伸向女孩血黏黏的下体,刀尖轻而易举地刺破了薄薄的膀胱壁,它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发出噗的声响,被阳具的抽插捣得混在一起的尿液和精液稀里哗啦地倾泻出来,还带着缕缕血丝。“全都漏光了……唔……真舍不得呢……”

她边发抖边呻吟着:“先生……别用刀子了好吗……试试撕烂她……她的韧性可好了呢……”

“那可有你好受的。”

屠夫放下刀子,把两手的食指探进那个还不算大的创口,开始朝两边慢慢拉扯,架子上的女孩猛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双腿抽筋似地乱蹬着,整个身子剧烈地摇来晃去,不过她可没说谎,那层薄薄肉壁的弹性的确好得出奇,指头大的小孔足足被拉到三吋宽才进一步裂开,两层粘膜之间的鲜红肌肉层渗着丝丝鲜血,裂口沿着肌肉的纹理一点点分开,露出失去内容物而重新松弛皱缩下来的内壁,而脸色惨白的阿兰娜还在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杂乱无章的呻吟:“啊……烂了……啊……肏我……快点……啊……喜欢……啊……好……过瘾……啊……”

当整个尿泡儿都快要被豁成两瓣时,她纷乱的挣扎变成了有节奏的痉挛,连破碎的尿泡肉也抽动起来,屄眼和乳孔都兴奋地收缩着,吐出大股的液体。“狗日的贱畜,这样也能高潮。”

屠夫嘟哝着骂了一声,像剥开豆荚一样把被剖开的尿泡向两边分开,把还沾着残余精液的内壁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指甲狠狠地抠刮那层淡黄色的粘膜,留下一道道血痕,女孩的身子也随之阵阵颤抖。“贱货,滋味怎么样?”

他咧着嘴问道。

“好……刺激……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高潮过了呢……”

阿兰娜沾满汗水的脸上泛起浅浅的酒窝儿:“果然……只有被玩烂掉……才最舒服呢……嗯……继续……奶子里的肉洞儿……也要展示给大家哦……”

“马上就让你如愿。”

屠夫的手伸向阿兰娜的左胸,攫起那枚丰硕圆球上充血肿胀着的红艳奶头,刀锋飞快地划破乳肉,剖开了整个乳头,沿着乳房的下沿一点一点往下切割着,精液和乳汁混成的白色浓浆同着鲜血一起淅沥沥地喷洒出来,屠夫一直割到乳房根部才停手,然后在奶子的上沿也割开一道同样的口子,直到把阿兰娜的整个左乳完全分成两半。他两只手分别捏住被切开的半颗奶头,把那只奶子向两边拉开,让整个剖面完全暴露出来,他伸手抹掉创口上往外渗的鲜血,被切开的肌肤、乳腺和脂肪组织全都清晰可见,乳腔里和屄洞儿一样的褶皱和肉芽也全被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着微白的奶水从乳肉里一丝丝渗出来。

吊架上的阿兰娜全身紧绷得格格发抖,不住地倒吸着凉气,可她的眼睛却依然带着满足的笑意。“小贱货的骚奶子……漂亮吗……喜欢的话……一会可以买回去哦……油炸还是红烧随便您。”

多鲁昂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侧乳房也纵切成两半,她胸部往下的地方,肚腹、大腿,全都被流出的鲜血染成通红,分成四份的乳房像烤架上的肉一样在身前晃荡着,她的脸色看上去越发苍白了,声音也变得虚弱:“嗯……该轮到肉葫芦儿啦……马上把最美的地方……展示给大家看哦……”

刀子伸向了半露在腹腔外的那个装满液体的肉囊,轻巧地刺透了它,屠夫霍地抽回刀子,子宫里从昨夜积攒到现在的污浊混合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了出来,冒着腾腾热气,浇在冰冷的地上噗噗作响,子宫的尺寸缓缓回缩,最后只剩下柚子大小。屠夫使劲掐了一下那层重新变得肥厚的肉壁“用割的还是用撕的?”

“当然用撕的啦……小贱货儿……就是越痛越想要呢……”

屠夫冷笑了一声,接着继续他的工作,吊架上的阿兰娜几乎疯狂地挣扎颤抖着,发出带着咳嗽的沙哑嚎叫,但屠夫完全不理会那些,他一点一点把子宫上的切口从中央直撕到两头,当他像翻开钱包一样掰开阿兰娜破裂的子宫时,观众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红色的内壁和紧缩的子宫口,宫口还在屄洞里阳具的撞击下跳动着,一下一下浮现出宫颈的圆形轮廓。屠夫伸出他的巨拳,另一只手托住敞开的子宫,像用抹布擦手一样,把拳头在子宫内壁上使劲旋转摩擦。阿兰娜顿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拳头像要攥出水一样:“啊……太……刺激……啦……不行……啊……要去了……啊……啊……用力……啊……”

这样可怖的折磨只持续了几分钟,阿兰娜裸露的子宫内壁就已经一片血肉模煳,脱落的子宫内膜破破烂烂地沾得到处都是,但她屄洞里的淫水却越流越疯,终于,她的屄肉儿一阵猛烈的收缩,拉扯得破碎的尿泡和子宫都纷纷乱颤,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翻着白,连已经前后通透的尿眼里居然也喷出了水流,强烈的握力让里边的阳具也坚持不住喷发了,精液的激流穿透宫颈口,从敞开的子宫里飞溅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当高潮的眩晕渐渐消退,血肉模煳的创口带来的剧痛再次弥漫起来,阿兰娜努力地躲避着它们,把精神集中到尿孔和屄洞里抽插的肉棒上。那是第多少次了?第多少次痴迷地品尝这样的暴虐?第多少次毫无廉耻地让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意摧残?她早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这样的凌虐能让每一寸媚肉儿变得像处女的阴核一样敏感,让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天旋地转,而最让她沈醉的,是那份在灵魂里荡漾的无法言表的满足感,那样的快乐能让一切痛苦都似乎变得温柔。纠缠的极苦与极乐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意志,让她一点点沈没到疯狂的肉欲里——淫乱的游戏一旦开始,想要挣脱它比承受它还要困难——可惜,在已走过的漫漫旅途里,能让她真正尽情尽兴地享受疯狂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嗯……差不多啦……还剩下一样保留节目呢……”

她短促地喘息着:“平时大家都是……从外面往里面肏……今天小贱货……的里面全都露出来啦……想不想试试……从里边往外边肏啊……”

她朝屠夫投去一个媚眼:“借您的手帮我演示一下怎么样?”

屠夫冷笑着捋起袖子,右手伸进了阿兰娜敞开的腹腔,像握杯子一样随手攥起宫颈周围的血肉,左手的五指攒成锥形,来回转动着,朝子宫底部的那个小眼儿钻进去,伴随着阿兰娜带着哭腔的喊叫声,看上去圆润紧窄的宫口居然一点点张开了,屠夫一把一把地使着劲把拳头往下塞,每塞一下阿兰娜都要全身抽搐一下,当他的五根手指差不多全部钻进那个小洞里时,她已经不再出声了,只是颤栗着翻着白眼,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屠夫鼓着腮帮子粗暴地进行最后的冲刺,拳头最粗的部位忽地一下挤过了那个眼看就要断裂的肉圈圈,从里向外整个儿窜进了屄洞里,随着阿兰娜如释重负的喘息,宫口韧性十足地回缩了,紧紧噙住他的手腕,多鲁昂握紧了紧裹在媚肉里的拳头,快速地转动了几下,然后继续往外推。阿兰娜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兴奋的浪叫,屄洞两头的口子都能看到渗出来的股股淫水,她的阴户被顶得像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从张开的红肿洞口已经可以看见拳头的表面了,就像是快要分娩出来的婴儿头颅一样。屠夫坏笑着,拳头像捣米一样在女孩的蜜穴里猛捅起来,沾着血迹的白嫩阴户跟着快速地一起一伏,穴口也像干渴的鱼嘴一样开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晶莹的蜜液。最后,在神智不清的大声呻吟里,她的身体再一次有节奏地剧烈抽搐起来,清澈的水流从尿眼里激射而出,连那对被剖开的大奶子滴下的乳汁都变成了涓涓溪流。在她高潮的狂欢里,屠夫的手臂猛地一突,整个拳头冲出了还在猛力收缩着的阴道,耸立在她瑟瑟发抖的两腿之间,他没停下来,而是把手臂继续一点点挤进像分娩一样洞开的宫口,又从另一端钻出来,最后,整条粗壮的手臂都穿过了敞开的子宫里被拉得如纸般薄的小口,裹满亮晶晶的粘液,如同巨蟒一样从女孩悸动着的下体里蜿蜒而出,这一幕居然引来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阿兰娜潮红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大口地喘着气:“好看吗?欢迎亲自尝试哦……嗯……先帮我换个姿势吧……多鲁昂先生,您知道的。”

屠夫搓了搓手掌,麻利地解开吊着她手臂和上身的绳子,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垂下来,头发几乎要挨到地面,只剩下大张着的双腿仍然被吊在木架子上,私处高高地朝向天空,而两个被剖开的肉袋里,尿道和屄洞儿原本深藏在体内的开口红艳艳地向下裸露着。倒流向头部的血液让她觉得一阵眩晕,她努力地微笑着:“对啦,这样子就好肏多啦,加油哦,把小贱货肉洞儿的两头都肏烂掉哦!”

一头高大的劣魔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把滚热的阳具刺进她鲜血淋漓的腹腔,紫红发亮的龟头穿过倒置的尿道,从她的尿眼里噗地穿出来,又飞快地缩回去,另一只不甘等待的恶魔在前者的身后寻找着可能的位置,他拽住她血淋淋的子宫,使劲往下拉扯,好把她的宫口拉得更低些,最后他透过前面那只恶魔双腿的间隙,把他带着骨刺的阳具捅进了阿兰娜的宫颈,他兴奋地嚷嚷起来:“这另一头比原先那个眼儿紧多了呢!”

阿兰娜闭上了眼睛,仔细去品味那不大一样的充实感,任由本能的叫唤声从喉咙里跃出。她能感觉到屠夫的手触摸着她的内脏,刀锋的冰凉感也紧随而来,血从被割断的血管里涌出,沿着肌肤汩汩流下,淌过胸口,沿着脖子,一直流过嘴边,煳住双眼,她伸出舌头轻舐了一下那甜腥的味道。屠夫正把她的内脏一件件取下,摆放在一旁的案板上,她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煳,色彩、声音、寒冷、疼痛……全都在如烟般消逝,只剩下抽插的欢愉仍然汹涌,她用微弱的力气轻声喊叫:“别……让我的……屁眼儿……闲着……随便……来点什么……谢谢……”

在观众的闹腾声中,有什么粗糙的东西野蛮地捅进了那最后一个肉洞儿,那是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还带着鱼鳞般的树皮,刮烂了她柔嫩的粘膜,直捣进还软软悬垂着的肠道里,往里一点点深入,把肠子撑得像一根黄白色的光滑棍棒般直立起来,屠夫用手捋动肠子,积存的精液向胃里倒流着,连同她吞进胃里的精液一起,涌出松弛的喉头,从她的口鼻里奔流而下。她咳嗽着,像溺水者一样艰难地喘息,直到嘴也被某只矮个子小绿魔的阳具堵上。

“快要结束了。”

她吃力地擡起眼帘,煳着血的视野一片鲜红。有什么声音如同从天际响起,清澈如水,细软绵长。

她用最后的力气使劲缩紧了蜜穴里的嫩肉儿。

血红色似乎正在褪去,明亮如日的白光开始弥漫。阳具由里向外冲刺着,把她的屄肉儿顶得像鲜花一样从穴口里绽放。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了,她虚弱的身体微微扭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喷出潮水了,清澈的液体渗出阳具和尿道的间隙,在阴户上缓缓流淌那声音越来越近,笛声,琴声,歌声,它们似乎溶化成了一体。

“我来了。”

她最后微笑了一下,把这个表情定格在苍白的脸上。

刀锋刺穿了心脏,血红色像瀑布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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